这不正常。
阮莺走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略有些讶异,“你发烧了。”
秦仞的大脑有些混沌,只觉得她的手放在脸上很是舒服,按着一时不愿放开。
阮莺抽不动手,那烫人的热度让她心中十分不安,“秦仞,你先放开。”
她现在得确定他到底高烧多少度了!
男人没动,靠坐在沙发上觉得累,便干脆躺了下来,手还牢牢钳着她,哑声说:“给我冰一下。”
真是烧糊涂了。
阮莺有些着急,“你放手!我去找药箱。”
不知道哪个字眼触到了秦仞的红线,他猛然睁开眼,手也突然加力握得更紧。
充斥着血红的眼睛看得人有些发憷,阮莺屏息片刻,放软了态度说:“你先松开行不行?”
“你要走?”秦仞咬着牙问。
阮莺没反应过来,“啊?”
秦仞把她狠狠一拽,“你欠我的,你欠我的都得还!”
阮莺很是无语,想说我到底欠你什么?我什么都不欠你。
但跟一个烧傻了的人有什么好争执的?
她呼了口气,用十分柔和的声音哄他: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为了补偿你,我现在得给你拿药,否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