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雪然大声道:“阮莺有什么好!我朋友拍到你跟她在一起,我太嫉妒就赶了过来。你发高烧躺在沙发上,她却不见人影。你烧到近40℃啊,她不管你就跑了!这样的女人你竟然还爱!”
捏造一个对自己十分有利的谎言,她已经信手拈来。
秦仞转过身,冰冷的视线落在宋雪然身上,继而看向茶几,那上面放着医药箱、打开的酒精和医用棉签。
他用力闭了闭眼睛,对宋雪然道:“你现在回去休息。”
说完他转身上楼,用力把门带上。
秦仞走到淋浴下面,水花从头上浇了下来,水是热的,但他的心却是冷的,他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上的水,但所有的冷静在透过镜子看到胸口那道狰狞的疤时化作乌有。
他一拳砸在镜面上,以他的拳头为中心,镜面迅速裂开,每一条裂痕都歪歪曲曲,把他的脸割裂成无法拼凑整齐的碎片。
秦仞又一拳砸过去,镜子“哗啦”一声彻底碎裂,无数碎块像瀑布一样落下,砸在洗手台上,也掉在地上。
拳头见了红,但秦仞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,他走出浴室给阮莺拨去一通电话。
嘟了四五声,电话接通了,但阮莺的声音却有些奇怪
她在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