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会所看得分明,秦仞来找阮莺时,那表情简直要吃人一样,吓死了。
“我看秦仞今天被你气得不轻,保不准以后要对你做点什么泄愤的。”陆丞说着说着有些着急,他家里开公司,饭桌上偶尔听大人谈起秦仞。
这个年轻的商业帝国掌权人能在金字塔尖站得那么稳,除了胆识、智慧,还有一项:狠。
心狠,手段狠。
阮莺拍了拍陆丞的肩膀,“好啦,你别担心了,我有数的。”
她还怕秦仞不找她麻烦呢,她等着他来。
陆丞不大信,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!”阮莺笑开,“我保证,不会让自己吃亏的,先苦后甜嘛!”
“等你甜的时候记得请我吃饭啊。”
“今天辛苦您大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给我撑场子,大恩大德,我苦的时候都要请你吃饭!走吧,先回家睡觉。”
……
秦仞靠在沙发上,低眸不知看着何处。
宋雪然推开门进来,没有引起他一点反应,他的姿势跟她离开前简直没有半分差别。
“秦仞……”宋雪然攥了攥手指。
说实话,阮莺能引起秦仞这么大的情绪反应,她很嫉妒。
非常嫉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