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讨厌自己。
“不要给我乱扣罪名。”宋雪然还是不承认，她对待通话很谨慎。
“随你怎么说，我只送你一句话：当心玩火自焚。”阮莺说完便挂了电话，本来这通电话的目的只在于确认她的猜想。
对着天花板发了几分钟的呆，看护进来了，“阮小姐，我看你睡觉不踏实，给你做了个安睡香囊，你放在枕边会好一些。”
阮莺接过去闻了闻，味道很特别但不讨厌，“谢谢。”
看护道：“秦先生安排我做陪床看护，所以我这几天都会在房间陪夜，就睡在旁边，你有什么需要及时叫我。”
房间里多个人，给了阮莺一些心理上的安全感，这晚前半夜她睡得不怎么踏实，但后半夜好像有了个依靠，她往旁边缩了缩，沉沉睡了过去。
……
秦仞一直没有从办公室出来，赵元风订了份午饭敲门送进去。
“秦总，吃点东西吧，下午还有两个会。”
秦仞“嗯”了声，抬头说：“你去休息。”
赵元风看到他眼下一圈淡淡的青色，像是熬了大夜。他肺炎才好没多久，不能太劳累，赵元风出去前说：“秦总医生嘱咐过，这段时间一定要休息好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