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仞盯着亮起的手机看了几秒,眸光微动,他迅速走离窗边接通,“喂?”
“是我,阮莺。”男人低沉的声音莫名给人以安全感,她加速跳动的心慢慢缓和下来。
秦仞从她的声音里分辨出一丝紧张,轻声说:“嗯。”
阮莺开始演戏:“……我现在在干什么?我跟朋友在外面玩儿呢,和姚仪一起……手机打不通是不小心弄掉了,我现在拿的朋友电话……嗯嗯,你把宋雪然的号码发我一下,我找她有事。”
秦仞失笑,他该说她聪明,故意提到姚仪,是在暗示自己遇到了危险。
姚仪一个已死之人,她们怎么可能一起玩?
“马上发给你。”秦仞说。
挂掉电话,阮莺挤出个笑,“等下他发短信过来。”
没了那道低沉的声音,她的心又跳得很厉害,这个时候,她有些想哭了。
秦仞应该能听懂她的暗示吧?姚仪的事,他已经想通了,不怪她了,此时她用姚仪暗示自己的危险处境,他应该不会生气。
短暂等待中,阮莺突然没头没尾的想明白了一件事:就算秦仞不再误会她跟姚仪的死有关系,但从她隐瞒真相的那一刻开始,他们之间的隔阂就注定无法消解了。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