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骤然一停,迫不及待的问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你别着急,”秦仞磁性的嗓音从听筒传来,奇异的安抚了她激动不已的心,“我今天在外面出差,没来得及赶过去,但我早就安排了郑元永,叫他在林若若清醒时把她过去认识的人物照片给她看、名字说给她听。”
“那结果?”
“林若若清醒的时间很短,郑元永抓紧时间问了十几号人,都无异常。”
阮莺提起来的心瞬间掉了下去,她没有再说话,秦仞却也没挂电话,通话两头都沉默着,听得到彼此的呼吸。
“是个男孩?”在阮莺准备说挂电话时,秦仞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。他记得有次跟她吵架时,她说“我管你儿子死得多冤枉”,她说是儿子。
阮莺立刻理解了他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问题,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,这短短的四个字里仿佛有一丝小心翼翼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蹙了一下眉头,当时只是随口一说,“现在医院都不准查性别。”
秦仞又沉默了,过了片刻问:“长得漂亮吗?是什么样子?”
这是他第一次问有关于那个孩子的细节,时隔一年多。
才两个月的孩子连雏形都不具备,五官都没发育好,哪能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