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叫,甩脑袋时酒气传到那人鼻子,他放下心来,迅速离开了这里。
阮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,双腿是真真实实的发软了。但她还不敢松懈,不确定那个男人是否还在暗中观察,她哆嗦着手拨通陆丞的号码,“接我……真走、走不动了。”
演戏演到底,她说得醉醺醺的。
陆丞很快赶了过来,他要照顾那么多朋友,根本没功夫看阮莺喝了多少,见她这样调侃道:“啧啧!你是不是喝了白的?醉成这个德行真有你的!”
阮莺搭着他的腰走远,这时站在走道不远处的男人才转身离开。
陆丞把她交给顾云渐,他是唯一注意阮莺喝了多少的人,见她脸色惨白,身体不住的发抖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阮莺抱住他,男人坚实的胸膛给了她力量,她渐渐安静下来,在热闹的环境里把徐成化女儿的事及刚刚听到的内容告诉了他。
“我要去前台要一下监控。”当时她为了不暴露自己低头靠着墙,也就没法看到那人的长相。
顾云渐跟她一起站起来,“我陪你去。”
两人来到一楼,站在台前的是个男人,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,脸上带着礼貌的服务微笑,“您好,有什么可以帮您?”
“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