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那饱满的脸上掐一掐、戳一戳,阮莺被折腾得受不了,又几颗眼泪掉出来,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,定定的看着他。
目光干净澄澈,像是已经恢复意识了。
秦仞的心一跳,手下意识的松开,阮莺立刻往前倒去,他赶紧伸手把她扯了回来。
当事人毫无知觉,又掉了几颗金豆子,抓着他的衣袖乞求道:“我求求你了,让我睡一会。”
声音软糯得跟平常跟他针锋相对的阮莺简直不是同一个人。
秦仞把她搂近了一点,声音有些发紧,“再说一遍。”
阮莺垂着头嘟囔着说:“我求求你了。”
秦仞沉沉呼吸了一口,把她抱起来,找了几下进入主卧,将人放在了床上,阮莺一沾床就十分乖顺的往里面缩了缩。
盯着她看了一会,秦仞退出房间,像个游客似的参观起阮莺这座房子。第一次来时,他只看到客厅和厨房,对整体并无一个了解。
这个行为的确有些失礼,不过秦仞想他今天连底线都一降再降,还管什么礼不礼?
房子不算大,几分钟就走完了。他坐回到客厅沙发,正要伸手将电视关掉,手机又响起,宋雪然来电。
秦仞面色淡淡的消了音将手机丢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