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将他引到外头,夜风吹过来,把他身上的味道吹散,也把人吹得清醒了许多。秦仞望着黑暗中的一点,余光瞟到旁边并肩而立的女人,微微有些晃神。
沉默的吹了四五分钟,两人回到新包厢,里面的味道干干净净,很是舒服。
阮莺坐下来,开门见山的问:“你要跟我谈宋雪然?”
秦仞习惯性的往沙发上一摸,摸了个空才反应过来换了包厢,这里没有烟。
他点了一下头,“我不全信,要看到更切实的证据。”
说得这么保守,他只不过是……为过自己心里那一关。
事情要两全,难,太难。
阮莺轻扯了一下嘴角,表情有些冷。可能是因为今晚宋雪然的事没有如她预料那般顺利发展,让她情绪不好,所以在听见秦仞这句话时,她心里翻出一个冷笑。
他当然不愿相信了,孩子么毕竟已经死了,而宋雪然现在是他的枕边人,他当然向着自己的女人。
秦仞盯着她,缓缓说:“如果是雪然做的,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阮莺嘴角的冷弧更深了些。
“我要你怎么做?”她略带嘲讽的重复了一遍,“你把这问题交给我,难道说我让你怎么做,你就会乖乖怎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