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讨厌的事,最恨的事!”秦仞咬牙切齿的说,“你不是都做了?”
那种深切的不甘又一次迸发出来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因为你没有心!”
他摩挲着她的脸,语调平静的说:“答应不再纠缠你是我做过最错的决定,我现在后悔了。你阮莺凭什么能撇开我活得自由自在!我身处泥潭,你!也得下。”
那一句凭什么,他究竟还是没法平静的说出来。
他自问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但在阮莺的事情上屡屡碰壁、食言。无数次他警告自己离这个女人远一点,但她出现时他总忍不住把目光投过去。
而她呢?
需要他的时候接近一下,不需要时恨不得躲得三丈远。
——这一句的确有失偏颇,但他这么想终归是因为内心的不平衡。
凭什么他被她捅了还不能从这段感情里抽身,而她捅了人还能活得这么肆意畅快一丝愧疚都没有?
这种不平衡在他心里蛰伏已久,今天因阮莺在电梯里拒绝照顾他一事终于爆发。
阮莺咬牙看着他,胸口重重的起伏了几次,无法忍耐的说: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她一把挥开秦仞的手,冲到床边捡起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