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看也未看阮莺一眼,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没有任何防备,现在用个枕头闷死他应该很容易。
阮莺捏着手站了会,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。屋子里开着暖气,不盖被子也不冷,她玩了会手机,抬头见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的。
睡了还是病了?
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犹豫了半个小时,阮莺起身走到床边,伸手探了探秦仞的额头。
温度正常。
又见他的脸色也恢复如常,没有了那种病态的苍白,她便将被子往他身上拉了拉,把灯关掉,只留一盏床头灯。
她轻手轻脚回到沙发上躺下,定了个闹钟后也睡了。
床上的人在昏暗中睁开了眼睛,好一会才重新闭上。
第二天早上,阮莺最先醒来,她心里记挂着事情,睡得不如平常那样死,睁眼的时候,七点的闹钟都还没响。
遮光帘拉得严严实实,房间里一片黑暗,分不出现在是何时。
身上暖烘烘的,舒服得很,阮莺迷蒙着眼睛,伸手到旁边摸了摸,她睡前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来着,但摸来摸去始终是个空。
意识慢慢清醒,她摸到腰上横着一条胳膊,而全身暖烘烘的来源……正是后背贴着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