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平的谈,秦仞沉默下来,微勾的唇角落下,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。
“我从没招惹过宋雪然。”嗓音沉沉。
“哦。”阮莺说得淡漠,“秦总当初沾花惹草太多,忘记个把两个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秦仞菲薄的唇骤然抿紧,眼底一片冷色。
跟阮莺结婚的那两年,沾花惹草只是做做样子,是为了试探她的感情。
可这个解释,在他中刀之后就没必要再说给她听。
否则只会显得他卑微可笑。
空气骤然冷了下来,秦仞道:“别忘了后续配合。”
这句话才落下,阮莺就把电话给按断了。
她紧紧握着江边的护栏,一头长发被风吹得四散飘扬。
深深的呼吸一口,阮莺垂下头去。惩治了宋雪然,她并没有从心底里感到高兴,因为她失去的根本不会因此回来。
孩子、做妈妈的资格……
半晌,她轻轻抹了抹眼角,直起身朝路口走去。
这事还没完。
昨天晚上秦仞找到她,要她帮忙演一场戏。所以刚才在病房的这场戏是做给宋雪然看的,也是做给她背后的人看的。
为的是让他们看到秦仞和她发生巨大矛盾,为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