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看了看左右,没瞧见什么人注意这边,便低头去吃那杯一直抓在手里的冰沙,演得十分敷衍。
秦仞低头看她,女人的长发茂密,在脑后挽了一个十分温婉的低髻,偶尔有清甜的香味钻进鼻子里,惹得人的心蠢蠢欲动。
两人静默无言,阮莺一心只吃那杯冰沙,秦仞冷了脸,“没吃过这东西?”
跟别的男人言笑晏晏,在他这无话可说。
真有她的。
“这家做得比较好。”阮莺头也不抬,又吃了两口,抬头狐疑的问,“你到底是不想呆在酒店陪着宋雪然,还是真下来跟我演戏?”
又忍不住说:“你不陪在她身边怎么能套到真话?”
她饱满的唇因为吃冰沙而泛着水光,颜色殷红,秦仞喉结一滚,把情绪隐藏得极好。
他目光淡淡的看着她,不管怎么瞧都不是还有感情的样子。
——他要做到的事向来没有做不成的,感情说止步就一定能止步。
“你现在是在管我的安排?事情发展讲究水到渠成,你现在该做的是有点配合的自觉,不是把注意力放在这杯东西上。”
“哦,”阮莺看着他,黑白分明的杏眼渐渐升起一丝狡黠,“你是觉得我没把矛盾冲突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