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迷于跟你周旋算计了。小时候爸妈总是拿我跟你比,好像我处处不如你——”
他轻佻的态度让阮莺大为光火,从前第一次跟这个男人打交道,她就知道他很难缠。他对别人难缠她管不着,但今天、在她跟秦仞都在等他的答案时难缠,她忍不下这口气。
“你说错了!”
颜景墨抬眼看她,状似不耻下问,“哪里错了?”
“你不是好像不如秦仞,你是真的不如他!”
这一句话骤然让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从你绞尽心思把打败他证明自己作为目标开始,你就输了。因为他是为自己活着,而你不是。你浪费了宝贵的时间,浪费了优渥的家庭环境,为打败一个人活着。论格局气度,你不如他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!”颜景墨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,额头青筋绷起。
“我知道他给社会提供了上千上万个工作岗位,每年交税以亿做单位!你呢?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后面算计人心、扰乱治安。论社会价值,你跟他更没有可比之处!”
颜景墨整张脸都在用力,绷得泛出不正常的红,放在桌面上的手更是用力握紧到快碎掉。
他面色可怖的看着阮莺,这个唯一敢这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