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莺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回家,后来她因为你患上神经衰弱的事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刀伤、神经衰弱,这就是他带给阮莺的东西。
“这件事你们之间有误会,小白以为你知道她救过你但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秦仞苦涩的问:“她怎么会这么想?”
“她只跟我略提过一件事,你们没离婚时,有一回她发高烧想跟你要安慰,但你没有理会,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?”
秦仞的身体微微晃了晃,指节白了又白。
顾云渐并不在意他的答案,继续说:“你可以回忆一下,是不是从那以后,她再也没有找你舔过伤口。”
以阮莺那样好强的性子,她绝不会再给他作践自己的机会。
沉默的坐了许久,秦仞起身,“如果她联系你,请你立刻告诉我。”
同为男人,顾云渐也不得不佩服秦仞在情绪上的控制能力。
现在,他又重回到那个让所有人都熟悉的秦仞,所有情绪都掩盖在那张波澜不惊的冷峻面孔之下。
顾云渐没有回答,秦仞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在意,他转身朝外走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。
“秦仞,”顾云渐想了想还是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