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仞趁机再给她吃定心丸,“两年了阮莺身边都没人,有个男人照顾她您也放心一些,我们之间有感情基础,没有人比我更适合。等我们处理好误会,我会正式登门给您一个完整的解释。”
不给柳琬反驳的时间,他转移话题:“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?”
他指的是她突然把阮莺带到国外变相“软禁”的事,“如果有,不妨交给我来解决。”
柳琬看得出秦仞是在说软话,有讨好的意思。但这种事由他做起来却没有一点卑躬屈膝的感觉,他弯腰跟她说话,体现出来的也只是绅士风度,而非刻意谄媚。
他脸上更没有刻意讨好的笑,表情淡淡却又从容,目光深不可测。
阮莺当年看上他,的确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但她的那件事,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解决不了。柳琬脸上重新浮现愁容,秦仞见她不答也不追问,体贴的说:“我让人先送您上去休息。”
柳琬走了,他才大步走回车边,轻轻拉开门朝里一看,阮莺靠着车门蜷成一团,还在睡。
他坐进去把门带上,低声对司机说:“再开一会。”
车子很快又动起来,秦仞坐到阮莺身边,轻柔的揽上她的肩膀、手心掌着她的脑袋让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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