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现在再回想,秦仞无法理清自己当时的行为。或许是认定她跟凶手有勾连,或许是觉得她背叛了自己?
毕竟她嫁给他时是十分清白的背景,才一个月她就跟凶杀案扯上了关系。
不管是什么,他率先打起了冷战,在精神上给了她相当大的折磨。尽管内心有爱和关心,但从未表露出半分。
阮莺目光放空了片刻,她说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阮莺!”秦仞拉住她的手腕,眸光动了动,沉声说,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什么好对不起的,”阮莺拨开他的手,笑了笑,“你连夜往家赶,不是还挺关心我的吗?”
她的笑刺得秦仞的心骤然一缩,酸涩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。
其实他对柳琬的话说得并不准确,不是“他需要一点时间解释”,而是他需要很多时间让阮莺原谅。
“我是指结婚那两年……我做得很别扭,没让你感觉到我关心你,对不起。”
阮莺蹙了蹙眉,声音淡漠,“我不想再谈过去的事。”
秦仞紧紧盯着她,“我还有一句,我从未有过其他女人。”
阮莺笑了一下,“噢?你的意思是你养着的林若若之流,都只是揽揽腰摸摸手?没想到秦大总裁这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