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!
愤怒于他对她产生这样的误解,愤怒于她从他这受到的屈辱。
“阮莺!”秦仞看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雪白,上前一步把她接到怀里。
她身上的颤抖传过来,他慌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秦仞把她抱起来冲出门口。
阮莺拽着他的衣领,整只手都在泛白,她哆哆嗦嗦的说:“你放……放我下来……不看到……你,我……很好。”
男人行走如风,阮莺大脑昏沉,不知道他怎么抽空把司机叫过来的,两人一上车,车子就迅速疾驰出去。
秦仞拥着她,贴在她脸上的掌心止不住的微颤,不知道是她引起的,还是他在颤。
“你不想谈,我们就先不谈,我们先不谈……”
到医院检查了一圈,都没有检查出什么毛病,但阮莺苍白虚弱的脸却还没有好转。秦仞只好越洋给顾云渐打电话,迅速描述完阮莺的症状,顾云渐说:“她可能是怒极攻心,秦仞,你不要刺激她。”
挂掉手机,秦仞的手臂无力的垂落下去,心脏仿佛被人用力捶打了几拳。
他想过她接受起来会困难,但没想到会困难到这种地步。
心底的希望变得越来越渺茫。
秦仞捂着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