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打来过。那张电话卡也作废,阮莺打过多次,都提示已经停机。
“嗯,我听着。”阮莺低声说,站在窗前向下看,外面灯火通明,豪车排排停着。
一辆黑色的豪车慢慢停下,从里面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。
背影修长挺拔,立刻让阮莺想到一个人,但她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。
她回过神来,听到那头的人在发出警告:“今晚趁着人多热闹离开沈家,离开帝城和江城,去一个沈家、厉凌风找不到你的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你一定要我逃?你不告诉我你的身份,我怎么相信你?”
那头冷哼,“你不用相信我,只用相信事实。沈家是个火坑,今晚人多口杂,是个为数不多的离开好机会。”
“可是,这一个月来沈氏夫妇对我很好。”阮莺平静的说。
她实话实说,的确很好。
回去的当天,沈母拉着她上上下下的看,两只眼睛红彤彤的,显然是早从厉凌风那里收到了她活着的确定消息,哭过。
那自然流露出的母性是没法轻易假装出来的。
还有沈父,虽然没有哭出来,但那双手把她的手臂握得很紧,是十分激动的表现。
这一个月阮莺都在用心观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