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,她轻轻屏住了呼吸。
脚步声缓缓靠近,阮莺感觉身旁被子受到挤压,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。
对方没有说话,她也没有。
她感觉对方应该是在打量她,过了大约一分钟,那人握住她的手,将她手掌打开,在手心里写了一个字:秦。
阮莺脑中绷紧的弦猛然一松,轻声问:“秦伯父的人?”
对方又在她手心里写了个“是”字。
他的手指微有些粗粝感,手掌很大,是一双男人的手。
指尖在阮莺手心轻轻划动,痒得她把脚趾都蜷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不能说话?”
对方又写了个“是”字。
有些遗憾,但想想秦伯父派来帮助她的人不可能是等闲之辈,阮莺立刻又宽了心。
“你能不能把我的手和眼睛都松开?”
对方又写:不方便。
大概是因为船上的人有可能随时会过来,有秦伯父做背书,阮莺对他很是信任,便没有再强求。
“那你有没有看清把我运到海港的人?”
手心开始痒,对方写:无。
阮莺陷入沉思,对方见她久久不说话,这才放开了手。
“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