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把整句话猜出来,阮莺歇了一大口气。
想来应该也是她临时起意,一切发生得太急,秦伯父的人才没法做周全安排。
没看到开车送她过来的司机真实身份,车子刻意掩饰,这些都查不到也没关系,现在在船上,还有线索可查。
她正想着,脖子突然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,接着手心一痒:自己?
“嗯。”
关于脖子上的勒痕,阮莺跟沈家人解释得半真半假。
事情的发生还得从她和秦仞一起被关在那间房里说起,当时秦仞开不开门,猜到是有人想让厉凌风来“捉奸”,而且速度一定会很快。
他当机立断跳窗离开,没多久之前那个骗子小孩不知怎么玩到外面,哭了起来,说自己被树枝勾到了。
阮莺只好跳窗过去查看,出于对孩子的喜爱,她又把他送到他哥哥手里,以免这淘气的小子又到处乱晃。
毕竟厉凌风这处豪宅还是挺大的。
那位临时男演员还是穿着那身衣服,戴着笨重的黑色眼镜,但浑身的气质却跟之前稍有不同。
没有那种木讷和小心翼翼了,尤其当他看过来时,镜片的光一闪,颇有些动画片中大佬的神秘感。
他站在风中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