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握着他的手又喝了几口,大约是烧得太厉害,缺水得厉害,把一杯水喝去了一半才作罢。
晚上在厉凌风的宅子里,她先是掉进泳池,后面又在外面吹风受了凉,当时没事,没想到感冒还是找上了门。
喝完水,阮莺朦胧中也感觉舒服了一些,只是烧得厉害,人十分没有精神,喝完便靠在秦仞身上继续睡了过去。
秦仞摸了摸她的脸,看了眼时间,眉心微蹙。
他看到阮莺放在一边的水和药,知道那对夫妇也晓得阮莺生病了。按理来说他们不会对她的死活视而不见,可能不久会回来查看她的情况。
所以他不能在这里久呆。
他把阮莺轻轻放到床上,将水泼掉大半、药片丢到床下。做完一切,他看了眼床上的人,大步走了出去。
站在远处,他看到那中年妇女果然不久后就再次过来了。
她进门看到药没了,水也消失了大半,知道阮莺扛不住吃了药,这才关门离去。
——人不能在他们这里出事。
阮莺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,惊险连连,最后她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叫她,“阮莺、沈晚、沈晚……”
那声音低沉有力,又缠绕着一缕温柔,将她从惊惧的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