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。
张哥把老婆往门外推了推,“我们走。”
他们把门关上,在外面上了锁。这下秦仞就是有通天的本事,也没法把手伸到外面打开这扇门。
秦仞在床上坐下,目光定在阮莺泛着水光的饱满双唇上,眼神不禁暗了暗,喉结上下一滚。
一件衣服轻轻砸到他脸上,斩断了视线。
“人都走了,秦先生,你不用露肉了。”
秦仞把衣服攥在手里,抬眼再看她。目光灼热,毫不掩饰,像鹰盯准了猎物一样。
阮莺面无表情道:“秦先生,请穿好衣服。”
但是这个表情做得不大成功,因为她还烧着,双颊呈粉色,看着气色极好,敛住表情时顶多用“羞恼”两个字可精准形容。
而这句话也因为生病的原因有气无力的,更加剧了羞恼的程度。
秦仞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,盯了她好一会,低头把那件旧T恤穿好。
他的眸色一敛,罩在阮莺身上的无形的网顿时消失,她松了口气,头昏脑涨的靠着墙。
“你怎么会变成秦伯父的心腹?”她有气无力的问。
秦仞拉开被子,说:“躺进去。”
阮莺手脚并用,在他的帮助下躺到了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