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着护栏,很想抽一支烟,恰好一个渔民在抽,碰到他的目光,给他递了一支。
秦仞接过去咬进嘴里,深吸一口,仰面将白色烟雾喷在空中。
其实阮莺说的那句话不太准确,当初他哄着她跟自己上床,说的原话是:男人有性的需求,女人也有。
他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现在阮莺把这句话活学活用回给他,如同一根针往他心上刺。
察觉她的回应时有多欣喜,现在就有多失望。
秦仞握着扶手站了好一会,将那只烟抽完才回到船舱,在阮莺对面坐下。
谁都没有说话,明明坐在一个空间里,但中间似乎多了一堵看不见的高墙。
渔船已经驶出好远,渔民开始下网捞鱼,一网一网银光粼粼的鱼被打捞上来。阮莺似乎很感兴趣,出去比划着跟人说话,还捉了一条鱼玩。
秦仞坐在船舱里冷眸看着她,目光时而悠远,时而凝结。
等返程的时候,阮莺才回到船舱。
“喝水吗?”她如常的问,仿佛已经忘了在甲板上发生过的不愉快。
秦仞没有说话,但看她的目光如同隐而不发的野兽一般,一般人不敢接,也接不住。
阮莺没再出声,她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