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踩出伤来了,还是踩破皮了?”
“你需要道歉的是踩我的行为,有没有伤不是道歉的前提,是赔偿的前提。”阮莺淡淡看着她。
对方轻哼一声,目光从阮莺胸口扫过,那里光秃秃的,连个实习的名牌都没有。
舅舅这家公司对员工的着装要求很高,名牌是必须项。她什么都没有,要么是个刚来的实习生,要么是个来面试的。
什么东西都不是,还敢对她叫嚣?
“千里迢迢来这里谋生活,很缺钱是吧?”她说得轻蔑,从包里翻出几张钞票拍在阮莺手上,“喏,拿去吧。”
说完,她便袅袅婷婷的扭着腰出了卫生间。
阮莺冷眸将手里的钱丢进旁边垃圾桶,重新洗了把手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秦仞说这个合作很重要,而她现在是作为他助理的身份来这。
她不能多生事端给他招黑。
忍了,忍了。
……
秦仞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,倾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她怎么还没回来?
“秦先生,如果我们合作,那一定是强强联合,整个行业都是我们的天下。”公司老总笑呵呵的说。
他们想跟秦氏合作已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