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了好了!过去的事少拿来说!”
说完又压着声音嘀咕道:“你无所不用其极把人留在这一夜,比我当年还不要脸。”
“我跟您学的。”秦仞走远了几步,望着窗外的夜色,“我跟她的缘分,上天已经收回了。这些手段固然不光彩,但我若什么都不用,以她的决绝,我跟她真是一点都没可能。”
“就算这些手段只让她在我身边多停留一刻钟,也比没有好。”
他低眸,冷静的神色中透着漫不经意的决心。
这种决心比那些信誓旦旦的决心更有说服力。
因为放狠话的人通常只是嘴上厉害,而说得平淡的人才会做狠事。
秦老爷子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追老婆难于上青天,熬吧。”
第二天上午,阮莺按照平时的时间起来,跟秦家三代人共用早餐后告辞离开。
这个地方可能是克她,走到外面车边上,她发现没带包。但回到屋里找了一圈,包没有找到。
“什么东西丢了?”秦仞过来问。
“包。”
他下巴朝上点了点,“是不是在楼上房间?”
阮莺上楼去找,秦仞靠着西厨的岛台,微低着头,手指间把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