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从没说过这种软话和情话的人,说这些是很有杀伤力的。
阮莺被他说得有些晕头转向,但在他后一句中清醒过来。
她推开秦仞,往后退了两步,跟他拉开距离。
秦仞脸上的柔和蒙上了一层冷气,如狼一样的双眸看着阮莺。
“秦总,我不知道你说的坚持是跟谁比较,不过我想我有足够资格给你做个参考。”
阮莺看着他的脸,时光对他似乎格外偏爱,六年过去,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,除了眼神更深沉,轻易看不到底。
但这是一个男人的加分项,是魅力。
阮莺轻吸了一口气,如同讲述别人故事一样平直的说:“我的前夫,是我追来的。”
“哦?”男人清冷扯唇。
阮莺笑了一下,很浅很淡,有时候她的思绪会不由自主的跑到自己那段婚姻上去。
不真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偶尔半夜梦醒,她会自问,在她脑海里的那些记忆是不是刚刚做过的梦?
一个人要真正的活着,得有人挂记他、惦念他。
否则他就如一粒尘埃,是死是活都起不了什么波澜,跟个死人已没有什么区别。
而一段感情要真实,也需要人深深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