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。
照片也被大火烧过，只留下一半。
照片上是一个人，阮莺眯着眼睛仔细辨认，又把手机手电筒点出来对着看。
拍立得拍的照片本来就不够清晰，这张照片的角度又像是远距离的偷拍，所以像素很低。
她看了好一会，才认出那是比现在年轻的沈明德。
他好像是在见一个人，但那人刚好被大火给烧掉了，只留下一撮头发，依稀能辨出是男人的短发。
什么人会拍这种照片？
父辈的照片不都是大大方方面对镜头的吗？
阮莺漫不经心的翻看背面，目光倏然一顿。
「第一设计学院，20XX.6.12」
这个字迹……
阮莺的心跳得有些快，下意识左右看了看观察环境，确定无人，她把照片妥帖的放到手机壳里，然后随意带了几样东西上楼。
回到房间锁上门，她打开从沈初瑶那拿来的收纳箱，拿出一本书来。
第305章 得罪得彻底
这上面全是过去的沈晚做的读书笔记。
阮莺拿出照片，仔细对比。
没错，照片上的字是她的笔记。
即便已经过了六七年，依然看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