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情很久没有这般如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过了。
这个女人,真的很有本事。
男人眼眸转暗,将最后一口烟雾徐徐喷出,起身打电话给两间房叫餐。
……
上天保佑,回国的航班她和那个男人不是连坐,隔了两排。
阮莺全程拉着帽檐睡觉,醒来下飞机,在同事看不到的地方对他道完谢,拉着沈初瑶就走。
秦仞看着她大步离开的背影,眼眸深了深,弯腰坐进车里。
无妨,他让她过渡几天。
滑雪回来之后,阮莺没有再跟秦仞见过面,顿觉放心。
发生的事已经无法再改变,对于那一晚,她就当是免费享乐了。
这件事很快被她抛之脑后,连同跟秦仞的所有交集。
他不可能再找她。
她是这么认为的。
沈初瑶把当初不愿拿出来的、从火灾里抢救出来的东西给阮莺看。
其实东西没有多少,据说当时屋里没有人,火灾又发生在深夜,烧了好久才被发现,灭火的时候已经烧得相当厉害了。
东西放在一个方正的收纳盒里,阮莺一样一样拿出来,有两姐妹的合照,还有一些书籍、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