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突然感觉室内的温度又高了起来,空调仿佛失效了一样。
她只好干笑了一下,“是吗?我不记得。”
秦仞说:“我对奸-尸没有兴趣。”
所以他的意思是:她真的热情回应了他,否则他们滚不到一起。
阮莺感觉空气不大通畅。
“从男人的角度来看,在床上热情不是不来电的表现,难道在你们女人眼中是?”
他今天的攻势猛烈而尖锐,阮莺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考试掏空了脑子,才会无法利落的扭转他的逻辑。
她沉默了好久,才毫无底气的重复说:“那天晚上的细节我不记得。”
服务生上来的十分及时,帮两人倒红酒。
相对无言的喝了几口,秦仞起身去洗手间。他一走,阮莺就猛灌了一口酒,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。
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,明明被她打击得不冒头了,怎么又突然出现还朝她猛烈开炮。
她漫无边际的想着,突然听到旁边有椅子拉开的声音。
一回头,脸被什么东西挠得发痒。阮莺下意识闭眼避开,再睁眼发现那是一束花。
一束新鲜的、色彩清新的花束,不是那种大红的玫瑰,非常符合她的审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