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”
“别人有意整我,我多长十个心眼也防不住啊。”阮莺浅浅笑着,“只有把对方狠狠才踩到泥里爬不起来,她才会消停。”
她重新戴上墨镜和帽子,捏着那张代表耻辱的通知走出了办公室。
……
城市的另一头,医院。
秦仞靠在病床上,任由医护处理断掉的左手臂,没有打麻药,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“秦总。”
“她的进展,说。”男人表情淡得没有一丝情绪。
“沈小姐上午去了第一设计学院,但谈得并不成功,校方还是决定取消她的参赛资格。”
秦仞低垂着眼眸,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出条条阴影,脸因为手臂受伤而苍白得有些过分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厉。
过了好一会,他声调没什么起伏的问:“怎么,厉凌风没有帮她?”
赵元风听不出他这话的意思,到底是喜还是怒,亦或是……幸灾乐祸呢?
昨天他独自去医院却闭口不提阮莺的事,赵元风就从这里头嗅出了一些不对劲。
厉凌风没有帮她?
这几个字一出,他顿时就知道不对劲在哪里了。
“听说他在找校方疏通关系,可是厉氏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