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讨到一个说法,你别担心了。”
安抚了贺秋莲回到房间,沈初瑶又过来了,嘟着嘴表情凶狠。
“他妈的,他妈的!!”一连骂了好几个国粹,又提了阮莺的枕头一阵乱挥乱打。
“今天竟然有几个不长眼的贱婢来我面前说三道四!气死我了!”
阮莺道:“那你应该当面骂死他们,在我房间里撒气算什么?”
“我当然直接骂过去了!现在这不是一看到我可怜美丽的姐姐又生气了吗?啊!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贱人做得出来这么腌臜的事,玷污我姐姐高贵的灵魂!!”
沈初瑶来得快去得也快,“老娘现在就去学巫术,一个个给她们扎小人。”
阮莺忍笑摇了摇头。
晚一点沈明德敲门进来跟她说话,男人不比女人感性,安慰的话说得硬邦邦的,但阮莺听得出他的关切。
再过半小时,厉凌风也打来电话安慰。
唯独有一个人始终没有任何消息。
事情是在昨天下午发生的,过去了一夜又一整天,秦仞竟然没有任何反应。
前几天他对她的态度有多热络主动,就显得此刻多冷情。
事情闹得这么大,他不可能不知道吧?还是说……他知道了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