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不少苦头,但身体他自己清楚,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
只不过……
他看了眼关上的门,解服装的手停了下来。
“沈晚。”低沉的男音从门内传出。
阮莺站直身体,“什么事?”
“进来帮我脱击剑服,我的手用不了力。”
击剑服里面还有衣服,并不是光着穿的,这一点阮莺了解。她犹豫了几秒钟,一言不发的推开了门。
秦仞坐在木质长椅上,头发有些凌乱,额头上有湿意,抬眼看过来时,冷峻的气息也扑面而来。
他没再说话,沉默的看着她。
阮莺在门口停顿了一下,走过来先帮他把右边的衣袖脱下,然后再是左边。
那只受了伤的手臂始终垂在身侧,指尖的颤抖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。她本来心里有气,但见此脑海里什么多余的念头都没了,只觉得要迅速把人送到医院。
手臂如果坏了,那是大事。
几分钟之后,两人出门到车边,阮莺跟他大眼对小眼。
“司机呢?”
“先回去了。”
没有办法,阮莺只得认命上驾驶座,后车厢放着一双新的平底鞋,秦仞递过去叫她换上再开车,然后心安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