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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秦仞重新延续之前送她上班的“传统”,八点刚过,迈巴赫在沈家门口停下。
他的胳膊受伤,开车的是专职司机。
到公司楼下,秦仞道:“晚上接你下班。”
他言出必行,这话听着也不是商量而是通知,阮莺便没有说什么。
傍晚她下楼来,车子早已经停在门口,阮莺拉开后座车门,愣了一下。
他人呢?
正是下班高峰,人来人往的,总少不了有人往这边看。阮莺没有多犹豫,还是坐了进去。
“秦仞在加班?”她问前座的专职司机。
司机是个中年男人,闻言叹了口气,“不是,秦总去了医院。”
“医院?!”阮莺小小的惊了一下,不由想到昨天在医院大厅为保护她而被撞得流血的手。
可是……可是他之所以这么容易流血,说到底还是因为之前就受了伤——这跟她是没有关系的。
所以她不必太过愧疚。
阮莺这么安慰自己。
“嗯,”司机一边打转向一边说,“秦总的手不是受了伤嘛?本来恢复得挺好的,听说昨天出了血,情况又严重起来了。下午赵助理扶他下楼时,他脸色惨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