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仞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
“饿了,做饭。”
阮莺奇了,“怎么不点个外卖?”
秦仞放下刀,那根饱受摧残的胡萝卜终于获得了安宁。他转过身来,脸上是极淡的嫌弃神色,“外卖吃腻了。”
“……请个私厨来做也行啊。”
“我不喜欢陌生人出现在我的家里。”
阮莺有些无语,但又忍不住,“可来保洁的人,不也是你口中的陌生人?”
他是不是挑剔得有些过分了。
秦仞平静的说:“来保洁的是秦宅的人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从秦宅拨一个厨子过来?”
“爷爷口味很挑,把仅有的厨子请过来,他吃什么?”
她说一句他堵一句,最关键的是,他说的那些,阮莺竟然还无法反驳。
两人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对视片刻,秦仞重新转身拿起刀折腾那根胡萝卜,漫不经心的问:“你来有事?”
她来有事?
阮莺看着那根因没有左手按住而在砧板上滚来滚去的胡萝卜,以及男人打着石膏的胳膊,深深的吸了口气。
如果她有罪,请不要通过让她对秦仞有愧来折磨她!
阮莺走进去从他手里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