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却绝对不行,因为过去多年的感情积累,她爱得比他多。
她曾是勇敢追爱的人,但她承认,自己现在变得胆怯谨慎了。
的确,他现在是爱得浓烈,谁知道新鲜期一过是什么样?到时候她不要一个人孤单的从这场爱情漩涡中艰难脱身。
“爷爷……”阮莺低声开口,“喝完这杯茶,我们进去吧,外面有点热。”
她以这种方式终止了今天的谈话,因为那个原因她是没法对这位老人宣之于口的,纯粹是为难人。
总不能要求他把孙子的记忆恢复吧?
估计老爷子一听只会觉得她无理取闹。
两人走到房中,等待的秦仞站起身,看阮莺表情淡淡,猜到谈话结果不是特别理想。再跟老爷子对了个视线,爷爷轻轻摇头,“秦仞,我叫司机来接我,你送莺丫头回去。”
阮莺挤出一个笑,“爷爷,您和秦仞一块回,我自己打车。”
“这种事秦家可做不出来,”老爷子摆摆手,“丫头,这里的点心不错,我叫人打包了两盒,你带回去吃。”
点心在前台,阮莺没有推辞,过去取。
趁她不在,老爷子低声对秦仞道:“回去路上别找她说话,安静点,她心里装的有事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