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来讲,监听器才应该是原因,正如秦仞所理解的这样。
可阮莺十分清楚哪个是引子,哪个是根源。
她咬紧牙关,还是把他给推开了。擦了擦脸,她道:“我自己走走。”
身上的温度骤然抽离,风吹过她眼泪打湿的衣服,一股透心的凉意。秦仞捏了捏手指,上面她身上的温度,很快就被风给吹散了。
那样一种留不住的感觉,让他顿时有些心烦。
薄唇微抿,他沉默的跟在阮莺身后,隔着大概两步的距离。
公园并不大,散步的时候思绪很容易发散,阮莺走了一圈,感觉胸腔里的郁结好了很多。
她没有再提起监听器的事,说:“麻烦你送我回家吧。”
语调平淡,用词疏离,率先往前的步伐像是恨不得立刻跟他之间划开一道跨不过的沟壑。
“沈晚。”男人几步追上去,扣住了她的手腕,他隐忍着怒意,沉声问,“监听器的事,你不打算跟我说了?”
“最开始我有点慌,现在缓过来了,我觉得我能处理,谢谢你——”
“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。”秦仞摸了摸她的脸,“真这么狠心,打算跟我桥归桥路归路了?”
“这样比较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