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疯狂跳跃的心脏终于慢了一些。
“你现在——”
话未说完,秦仞骤然翻身把她压在地上,而后随着拳拳到肉的声响,阮莺听到了从秦仞紧咬的唇齿中泄出的闷哼。
“警察来了!”有人叫。
醉酒的男人起身就跑,警察跟在后面追。秦仞伏在阮莺身上,喘气很重。
“你怎么样了?秦仞、秦仞?”
没有回应。
阮莺的声音一开始只是抖,后来变成不可抑制的哭腔。
她感到一抹干燥扎人的触感在脸上轻轻划过,秦仞喘着气低笑了一声,“这眼泪为我流的?”
“你没事吗?”
“嗯,死不了。”
他翻了个身,闷哼着躺在阮莺旁边,转过头看女人苍白的脸,一行眼泪没入她耳鬓边的黑发里,长长的睫毛挂着泪水。
美得惊人。
几年前,那个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被他误会的雨夜里,阮莺身中两刀救了他。
只可惜他不但没有看到那一幕,还把她错认为凶手。
后来的无数个雨夜,他不断回想那一天那一刻,她为他挺身而出的样子。
想象得出却又抓不住那个画面。
今天,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