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抽抽,再次翻身而起把她压在身下,“惹我一次,做一次。”
关于监听器的正经事,两人在隔天早上才谈起。
“能进你房间的不一定只有你们家四个,保姆、修理工、清洁工……都有可能。”秦仞冷静分析,“暗中观察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这些阮莺冷静后也想到了,同意的点点头。
秦仞再道:“搬出来住,有一处地方他们绝对下不了手。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阮莺知道他说的是他的公寓。
秦仞没有逼她,“如果你不想在家住了,随时过来。”
阮莺搅了搅碗里的小米粥没说话,经过一夜,他们的关系离她预想的越来越远了。
“沈晚。”秦仞按住她的手,“既然你不愿意说心里的障碍是什么,我不逼你,我们可以慢慢来。你想住哪儿住哪儿,想什么都行,只有一条,我不接受形同陌路的结果。”
“如果我硬要?”
秦仞收回手,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就这样吧,走到哪是哪,阮莺有些愤愤的想。
今天是她在公司的最后一天,秦仞把她送到公司楼下,嘱咐:“你房间里有监听器,很可能车里也有。晚上把车开到我那边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