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清妍绊的你？”秦仞脸上的温柔一收，声音也紧了几分。
“她有错，你是错误的源头。”
“错了。”秦仞看着她，“你才是错误的源头。”
阮莺睁大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，“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？”
“如果你没有勾我，我怎么会冷静尽失，对你动手动脚？”
“我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你的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、故意发嗲的声音……”秦仞淡淡的看着他，嘴里说出来的话跟表情大相径庭。
“我那声音是初瑶教我……我只会这一种，而且我当时是正常说话。”怎么就发嗲了？
“嗯，你不觉得是发嗲？”
“当然！”
秦仞道：“那就是你的错，勾人不自知。”
“……强词夺理。”
“晚晚，就算我强词夺理，我帮你查到林老，带你过来这里，都不算有功了？”他凉凉的说，“没良心的。”
阮莺一噎，说不出话了。
她刚刚也只是因为厉清妍的事太气愤而已，他做的每一件事，她都记在心里的。
铃声突然响了起来，秦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，没有立刻接通。“晚晚，功过相抵了，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