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长发乱甩。忽的,她低头咬在他的胳膊上,牙齿深深陷入皮肉,简直快把秦仞的手臂咬下一块肉来。
秦仞铁青着脸,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箍着她。
“别动!”他的警察朋友终于赶到,几个人将女人团团包围,上来拉开了两人。
秦仞甩了一下被她咬出牙印见血的手臂,伸手把她下巴捏着抬了起来,“你绑架——”
他突然顿住,而受制于人的女人则是满眼惊诧,以及……松了一口气。
秦仞突然觉得后槽牙酸得厉害,他抬手撑着额头踱了几步,重新走到女人面前,十分克制的问:“晚晚,怎么回事?”
晚晚?沈晚?
他朋友走上前把女人一打量,再看看房间里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,神情惊愕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刚刚一通挣扎,阮莺几乎耗完了所有体力,此刻胸脯剧烈起伏,喘息不定。
再加上看见秦仞之后一直绷着的一口气泄了,整个人都往地下软。
要不是有警察一左一右拉住她的胳膊,她早已经坐到地上去了。
秦仞把她接过来,扣着她的腰走到沙发上坐下,把她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。
见她喘个不停,起身找了一圈,从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