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两人离婚的那个时候,他虽心里有恨,但在钱财方面一贯很大方——对自己的女人,加上还有秦老爷子介入……所以,可以说他们结婚期间有很多不体面,但做财产分割、签离婚证的前后几个小时,特别体面。
“沈晚,还有什么是我给不了你的?”过了片刻,秦仞再问。
阮莺轻眨了一下眼睛,没有说话。
给不了她的,是他忘记从前而她却清楚记得的那份不甘和委屈,还有对他们性格磨合的不确定。
这是她无法对他说出口的。
她没回答,秦仞也没有跟着往下追问。不一会儿,身后的呼吸均匀绵长起来,他累极,已经睡着了。
这天本是工作日,阮莺这两天基本一直在为嘉宾的事奔波,所以不回学院也没有关系。
她宽了宽心,扫除杂念,也放松心情补起觉来。
朦胧之中,她感觉刚刚的那番对话有些不大对劲,但哪里不对,又找不出个头绪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她准时到达办公室,上班之后没几分钟,隔壁厉清妍的拍摄组开始叽叽喳喳一顿吵闹,是在讨论接下来的拍摄行程。
他们的嘉宾是精英夫妻,不是去打高尔夫,就是在高档餐厅喝下午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