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近一分钟都没说话,阮莺放下手抬眼朝他看去,正好与他的目光对上——里面写着两个字:不满。
阮莺看了一会就觉得头晕,低下头扯了扯他的袖子,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说?”秦仞微不可闻的嗤了一声,“说你有用?”
他起身站起来,解开几颗扣子,把外套也脱掉,挽起衬衫袖口。
阮莺纳闷的看着他,她怎么招他惹他了?
突然觉得他脾气很差,情绪上来闭上眼睛懒得看他。
秦仞低头看她,脸蛋还是美的,嘴唇发白也不影响她的美,甚至为此增加了一丝引人怜惜的脆弱。
他重新坐下,“你生什么气?”
阮莺闭着眼睛说:“劳烦秦总千辛万苦飞来这里给我看脸色,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阴阳怪气。”秦仞盯着她这张脸,真是又爱又恨。
他俯下身咬了下她的耳朵,“沈晚,要不是看你这么虚弱,我非得做你一顿。”
“哦?秦总大老远跑来为这事,偏偏我的身体不争气,真是对不起了。”
“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”
“是谁先不好好说话?”阮莺睁开眼看他。
秦仞轻吐了一口气,“想听你说一句‘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