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蹦上车,她就立刻把车门给“砰”的一声合上,身体后仰似乎是在躲避谁的目光。
车门正好把车外车里的秦仞和阮莺隔上,阮莺朝外看了一眼,淡了脸色扭过头去看身边的封宜,“你跑什么?”
封宜喘息不定,一个劲儿催着开车的人快走。等车子彻底把酒店甩到后面看不见了,她才一头汗的爬起来,双手捂着脸,十分懊悔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”阮莺问。
这种表情可不在她脸上常见。
另一个同事打趣,“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。”
封宜搓了搓脸,抬起头来看阮莺,跟她对视了好半晌,一脸悲壮的靠在车门上,拿出手机戳戳点点。
阮莺心有灵犀的拿出手机,正看到她发过来的消息:「我没控制住我自己。」
阮莺:「干什么了?」
封宜:「我温暖了一个大学生。」
阮莺:「怎么温暖?」
封宜:「好吧……是我睡了他。」
大学生?
阮莺脑海里浮现那晚在酒吧看到过一眼的男人,按封宜的话说,是她“训话”的男人。
可能是对方沉着从容的气质与秦仞比较接近,阮莺不信他只是个大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