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晚。”一个女同事走过来，弯腰低声说，“我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
她示意了一下门外，看来是不想说的话被人听见。
阮莺跟她走到门外走廊上，女同事道：“这件事我刚刚想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，那天聚完会，大家都走了，你和封宜是我和峰子照看的。等你妹妹来接你回家的时间里，我陪你去过一次卫生间。这中间我又因为一点破事被服务员叫走，回来的时候没在厕所里看到你。”
她拧起眉头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，“我一路回到包厢也没见着你人，后来准备出去找的时候，你妹妹过来感谢我们，说已经找到你了。”
这一段，阮莺喝酒后断片了，完全不记得。
她紧抿了一下唇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当时我们还要照顾封宜，听她自我介绍是你妹妹，就没有怀疑。”女同事沉吟了一下，有些不安的问，“我感觉这次的丑闻是专门针对你的，有策划的。当时那个接走你的，真是你妹妹吗？”
毕竟，她没有见过，只听信了对方的自我介绍。
女同事把见到的那个少女的样子，仔细回忆了一遍，然后描述给阮莺听。
阮莺揉了揉额头，混乱的思绪终于有了一点点清晰的脉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