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漫无目的的走着,一轮骄阳挂在天空中,晒得人身体发虚。她走得越来越慢,最后无神的坐在一处公交站的椅子上。
手心里传来震动,她呆了好一会拿起手机接通。
“沈晚,你怎么不在办公室?旷工?今天是工作——”
阮莺没有听完,直接面无表情的把电话给挂断了。
过了很久,一辆载着客人的出租在旁边停下,等那人出来之后,阮莺直接坐了进去。
“去哪?”车子起步之后,见这位新乘客一直没有反应,司机问了一句。
阮莺报了秦仞公寓的地址。
进入房子,她在玄关处立了很久,打量着这个空荡荡的地方。玄关柜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,提醒着她,这房子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来打扫了。
也意味着,主人有些时候没住过了。
阮莺走到沙发上坐下,慢慢的躺倒下去。
“秦仞……”
她轻声叫了一句,热泪突然滚滚而出,打湿了身下的沙发。
我好想你啊。
绷紧的神经在这里得到了一点点舒缓,意识迷迷糊糊的,阮莺直接睡了过去。
人在痛苦的时候,睡得反而比较沉。大概是能量消耗太过,需要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