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苍白、口气极差,但在这件事上仍然相当坚持。
阮莺用力闭了闭眼睛,把情绪压下,“既然这件事谈不拢,我们先来谈另一件事,我要解药。”
魏承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,“我现在这个样子,怎么给你拿药?晚晚,药是我下的,解药也只有我一个人有。为了保密,还必须我本人才拿得到。”
“是吗?”阮莺轻飘飘的问,随即笑了一下,“叔叔,看来今天晚上你就只能在这里度过了。”
魏承志磨蹭到现在,一方面是在等自己的人来救援,另一方面,他认定了阮莺会因为忌惮解药而不敢把他怎么样。
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如果手再不治疗,真的会废。
“沈晚!”他提高音量叫住她,“我可以联系人过来送解药,不过你现在得送我治疗手。”
“先联系解药。”
魏承志眼中精光一闪,快得让人捉不到。
“那你让我打电话。”
阮莺对那个雇佣兵摆了下头,他拿出手机,叫魏承志念出号码。
号码很快拨通了出去,魏承志道:“是我。”
“二爷,有什么吩咐?”
“特制药品的解药,尽快送到Z国,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