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好处我自会判断,你只需要做一件事:说出来。”
“这事关系我们厉家几十年的秘密,秦仞,我倒是想问问你,如果你家有这么一个惊天秘密,你会把它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吗?”
秦仞面色不变,“你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情况,厉二爷,你现在是在我们手里,我对你来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,而是能决定你生死的人。想活着,就全盘托出,你推三阻四,那就是不想活?”
魏承志仰着脖子笑起来,“不让我活?秦仞,你还是太狂妄了些,沈晚的解药只有我一个人有,我没了命,她很快也得下地府。”
他仔细瞧着秦仞的表情,“让我猜猜,沈晚没跟你一起过来。该不会是已经病发了吧?这个毒有几种发作方式,一种是锥心刺骨的疼,还有一种是看起来很平和,但人的五脏六腑却在被悄悄侵蚀。等人醒过来的时候,会比第一种更加难以承受。”
秦仞眼皮都未动一下,“这些我比你更清楚,我要的东西,给你一个晚上考虑。”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魏承志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。
该死的,从他脸上,他一点东西都猜不出来。
沈晚难道还没发作?按照时间,明明就这几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