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卡住,“你很重,照顾起来比较费时间。”
“嗯,费时到你把这东西都脱我床上了?”秦仞点了点那个纸袋。
他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啊……
“这真不是我的。”
“说起来,今早起来我还在床上发现好几根长发。”秦仞点点纸袋,“也放在里面,你自己对比一下粗细长度。”
“可能是家政吧,秦总,这事我回答不了。”
秦仞站起身,朝她倾身过去,形成一种无法阻挡的压迫感。
“不要把我当傻子,有没有做过什么事,我的身体很清楚。”
阮莺觉得,这句话就是让她滚蛋的前奏。无论如何,她不能不见沐沐。
她捏了捏手,深吸了一口气,表情严肃起来,“秦总,昨天你喝醉了闯进客房,我不得已才扶你去你的卧室,结果你……你强迫了我。”
秦仞的身体微顿,目光深远起来,强迫?
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。
“这件事是你酒后失德,”阮莺把后四个字咬得特别重,“我受到很大惊吓和伤害,本来我不想说,但你非要提起,我只能承认。”
“我酒后失德?”秦仞慢悠悠的重复。
阮莺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