仞点了点那份合约,懒得再跟她打谜语。
何况,她这人还有不懂装懂的本事。
合约里好像没写什么过分的要求,就让她在合约期间保持单身、洁身自好,住在他公寓里。
住在他公寓里……
他指的损失是?
阮莺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冲击,那种从跟他发生关系第二天开始就产生的愤怒情绪又涌了上来。
——她当了自己的替代品,她因秦仞对替代品的态度而恼怒。
“秦总,”阮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委曲求全的说,“我请你吃饭。”
吃饭,是解决一切关系最稳妥、最得体的办法。
秦仞看着她,意思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,在哪里吃,吃什么。
“我在来的路上找了一下餐厅,有几家不错,中午——”
秦仞直接把她打断了,“这几天很忙,中午在公司吃,晚上直接回家。”
“那我把餐打包过来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秦仞手里的钢笔落在桌上,“外面的餐厅我吃过的不计其数,不在乎一顿两顿,中午时间紧,腾不出给你。”
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。
“秦总,我不大会做饭,只会一点点。”